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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柜开锁技巧视频教程(我在现场见过的开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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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07 01:4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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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现场见过一位开锁匠。他名叫蔡队,是刑警队的队长。蔡队一进门就拿起笔录看了起来,随后又拿起我的身份证,询问了我第一个问题。他问我叫王波,是一名开锁匠吗?我连连点头:是的。桌子上有我的营业执照和公安备案证明。蔡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的身份证快过期了。我愣了一下,赶紧说:是的。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正打算去办一张新证。蔡队放下身份证,问我:你接到的是开锁求助电话,然后才去了菊园小区4号楼14楼?我点了点头,我在开锁前会核实客户身份和房屋归属关系,这是规定。我指了指桌子上的开锁登记表,然后不安地问道:警察同志,那两名女死者的身份都确认了吗?听了我的话,三名警察都沉默了。他们同时看向我。

过了一会儿,蔡队问:那两名女死者?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谁是1404号房的真正业主,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开错锁。不好意思,暂时还不能透露。蔡队用冷冷的语气回答了我。

他继续问:以你的专业角度来看,1404号房的门锁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打不开?我故作镇定地说:锁芯老化了。锁芯会老化,使用寿命也有限,所以出故障的概率会增加。

蔡队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锁芯,这个锁芯是我在工具包里找到的,经过核实,就是我从1404号房门锁上换下来的那个旧锁芯。技术部门的同事鉴定后发现这个锁芯还能用。听了我的话,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些旧锁会出现锁芯卡住的情况,即使没有完全坏掉,也建议客户换一个新的,以免再次出现故障。我也可以赚点换锁的钱。蔡队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是我们在现场找到的。当我看到蔡队手里的东西时,我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紧张,那是半截牙签。

我假装一脸茫然,不等我说话,蔡队又拿出了一部手机。算了,不跟你绕圈子了,你再看看这个。蔡队说完把手机放到了我的面前。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一个身穿开锁工作服的人蹲在一扇门前,偷偷摸摸地将什么东西插进锁孔里。从视频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门上方的门牌号显示的数字是一千四百零四,最关键的是工作服的后背上还印着四个大字:老王开锁。竟然有人拍下了我在客户门锁上做手脚的画面,最诡异的是视频的画面呈现出一种略带扭曲的放大全景图像,很明显那是透过房门上的猫眼拍摄的。从拍摄角度来看只有可能是通过一四零四号房对面的一四零三号房的猫眼拍摄的。也就是说白天我在一四零四号房的门锁上做手脚的时候,正好被对面的一四零三号房的业主通过猫眼拍下了视频。

此时此刻我忽然有了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我咽了口唾沫问蔡队,这个视频你们是从哪里搞来的?菊园小区的业主微信群里,某位住户两小时前发在群里的蔡队虽没有跟我明说视频的来源是谁,但我能想到的只有可能是一四零三号房的住户。

蔡队还告诉我除了这个视频之外,业主群里还有我在其他楼层的门锁上做手脚的画面,业主群里早已炸开了锅。并且这些视频已经被很多业主转发到了各大视频平台,结合菊园小区四号楼十四楼发生命案的消息,现在已经快成为热门新闻了。我听后心中惊叹热门这么快。

蔡队拿走了手机,盯着我质问:所以是你事先故意破坏业主的门锁,然后再上门给人开锁、换锁。这是你苦心经营的一门生。蔡队一边说一边把其他的视频都放给我看。

我被问的哑口无言,蔡队继续说:就在刚刚警方已经接到了好几通举报电话,有多名业主举报曾让你帮他们开过门锁。

他们现在怀疑自家的门锁都是被你事先做了手脚,我依旧没有出声,我还在脑子里快速回放着那些视频。忽然我发现视频里有一个细节被他们忽略了!我赶紧坐直了身子然后对面前的三名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们可能搞错了视频里拍到的那个人不是我,有视频为证你还想抵赖?你身上的这身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明!不不不这身衣服谁都可以有的叫「老王」的开锁匠也不止我一个,毕竟视频并没有拍到脸。

我顿了顿继续说:关键是我有证据证明视频里的人不是我。接着我说出了下面这段话:警察同志视频中那个人的后脑勺右下角靠耳后根的位置有一条很细小的伤疤伤疤处是没有头发的。你们把视频放大了仔细看应该是可以看清的,可我的后脑勺上并没有伤疤。

听我说完蔡队和另外两名刑警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蔡队赶紧再次打开那些视频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他又走过来对着我的后脑勺进行比对。

比对完之后蔡队彻底不说话了,他用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显然我提出的证据奏效了视频中被拍到的那个人大概率不是我。眼见从我的身上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突破口,蔡队心有不甘地离开了询问室。蔡队应该会马上转换思路,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因为我只是一名开锁匠,警察不可能怀疑我故意破坏住户的门锁。

至于案件本身,他们也不能轻易将责任归咎于我。蔡队目前面临着许多难题,例如:确认两名死者的身份,寻找无头尸的头部,以及凶手的作案手法和藏匿地点。

那个拍下视频的人是否知道更多与本案有关的线索?以上问题都比我这个开锁匠更值得关注。蔡队离开后,我被告知暂时不能离开警局。

由于案情复杂,社会影响巨大,警方需要我留下协助调查。按照规定,作为报案人和目击者,我最多只能被传唤24小时。于是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是协助调查,但我去上厕所也会有专人陪同。

天亮时,我在警局的走廊里遇见了两名死者的家属,包括一名老太太和一名小女孩。老太太在抹眼泪,小女孩则趴在她的怀里哭。

小女孩说:“外婆,我妈妈真的死了吗?”“外婆,我得了绘画比赛的第一名,可是妈妈还没来得及看。”

通过婆孙俩的对话,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死在一四零四号房的女人是老太太的女儿,也是小女孩的母亲。同时,我们也证实了另一点,即死在一四零四号房的女人确实是一四零四号房的业主。

也就是说,我没有开错锁。老太太一眼就认出了我,准确地说,她认出了我身上的衣服。看来她也看过那些视频。

她愤怒地对我破口大骂,甚至要动手打我。幸好被警员及时拉住,我没有解释任何事情,也不会怪她。毕竟在家属眼里,我是一个无良的开锁匠,出现在案发现场,还满身是血。

家属看到我这样,难免会感到担忧和愤怒。老太太一边哭一边向警员倾诉,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其中包括刚刚回来的蔡队和他的上级领导。大家纷纷前来安慰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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