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过夜小技巧小说(长篇小说《梨花落》连载第六章遭陷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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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09-08 03: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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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厚和忠尚兄弟两人都在县城里有了正式工作,虽谈不上富裕,但足以令人羡慕。李二贤妯娌两个辛苦了这些年,总算是熬出了头。随着新中国的建立,全国各地土改轰轰烈烈进行着。
梨花沟也不例外,土改政策有序执行,尹世青这位昔日交横跋扈的地主终于被拉下神坛,接受社会主义的改造。他的土地财产全部充公,又扣了地主富农两顶帽子。世青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地狱,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在家寻死觅活的要上吊。结果被家人拦下来,才得以留了半口气。
穆霖家里有个几十亩地,被评为中农,成分倒还说的过去,不是主要批判对象。穆震和穆霄由于家里败个精光,都划到贫农的行列,反而因祸得福,更觉得无比光荣。
后来世青的儿子尹富国不知突然从哪儿冒出来,他是世青的独生子。由于世青老来得子,所有分外疼爱,因此处处宠溺,凡事都依他。谁知这孩子越这样越叛逆的早,不到二十岁就离家出走,一直没有回过家。
后来人们都以为失踪了,世青也为此伤心悲痛好些年。谁知这次回来,竟摇身一变以抗美援朝战斗英雄的名义回来。只见他一身戎装,留着平头,笔直的身板,是多么的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再看看他胸前挂着五角星奖章,光彩熠熠闪闪发亮,看上去好像是连长级别,就这样昂首阔步的迈进了梨花沟的土地。村里人一时间议论纷纷,据说富国还参加过天安门广场的阅兵,接受了领袖的检阅,可谓光耀门庭,衣锦还乡。
但他不知道此时父亲世青早已落魄潦倒,回到家里,看到这般光景,富国虽是先进人士,但真真儿到了自己身上,一时也难以接受。他心疼世青这么大岁数还得受这份罪,但他又无法改变,只能无条件的服从,安慰老爷子要接受新社会的教育。当然在岁月的变迁中,世青也不得不认命。
探亲结束后,富国必须回到部队。但他担心自己走后,世青在村里受欺压,毕竟他前半辈子没少得罪人,于是半夜偷偷跑到村负责人家里,通过贿赂,给他爹求情,只希望能行些方便,给与照顾。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村负责人看在富国战斗英雄的情面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理会。
忠厚自从到了县城里,这些年日子过的还算舒坦,李二贤又给他添了两个儿子,分别是穆埙良和穆篪良。到了年底,忠厚和忠尚两家一起回到梨花沟过春节,一起回来的还有穆霖的三儿子穆忠华。
这忠华从小就被胡氏溺爱,在家里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蛮横惯了,和两个哥哥关系并不融洽。不过他读书很用功,毕业后也分派在政府机关上班。这次回来刚刚娶了媳妇儿,反倒比以往热情了许多。
有道是:岁终兄弟堂前聚,锦簇不分嫡庶情。
在这万家灯火团圆的日子,穆霖一家可谓是阖家欢乐,喜事连连。用忠厚晚年的话来说:这是他一生中最欣慰的一天。
原本穆霖兄弟四个,自打穆霖过继之后,他家日子过得最差。然而在这乱世之中,谁又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可谓世事无常,变幻莫测。
这才几年时间,穆霖家反而是过得最好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是铁饭碗,女儿忠慧嫁到了书香门第之家,也是幸福美满。但仔细想想其实并不是他家变得富有,而是其他家家道中落,比他家更穷而已。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当你比别人稍微好一点时,旁人会用嫉妒的心理对待你,那怕是亲戚朋友,难免也会酸酸的,莫不如此,亘古不变。穆霄一家就是这样,穆霄媳妇儿打心里瞧不起这个穷二哥,自己当年是何等风光,现如今却过得不如穆霖。看着穆霖一家过得舒坦,她内心总是愤愤不平。
解放后,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制,忠贵带回来的二房吴馨儿,就不能再以忠贵媳妇儿的名义留在这里。忠贵便想了一主意,让吴馨儿认穆霄媳妇儿做干妈,对外宣称吴馨儿是穆家的姑娘,和忠贵不再是夫妻。
但其实背地里还是一样,只是哄骗村里人罢了。就这么瞒着村里人好几年,可终究怕纸包不住火,穆霄媳妇儿也担心事情败露,弄不好要吃牢饭。便趁着过年的时候,带着忠贵和吴馨儿来到穆霖家。
只见吴馨儿手里提着东西,放在锅台旁边,笑盈盈的说:孝敬二大爷和二妈的。胡氏和穆霖笑着说:都是一家人,瞎讲究那做啥,快上炕坐。穆霄媳妇儿这才说:不怕嫂子笑话,忠贵是个没出息的娃儿,命好娶了两房媳妇儿。但现在政策不允许,馨儿做了我的干女儿,但农活儿她又不会干,老是在家里待着,时间久了惹闲话,终究不是个事儿。
之后顿了顿又说:现在忠尚和忠厚兄弟两都在城里,忠华也是一样,一辈子都不愁吃穿。当婶婶的我看着也高兴,就想着二哥二嫂帮忙和兄弟三人说说,看看谁那里有适合吴馨儿的临时营生,给她寻个谋生的差事,也算是条出路。
胡氏听穆霄媳妇儿说了这么多,低头纳着手里的鞋垫,没有吱声。忠贵看穆霖在当地坐着板凳抽着旱烟袋,接话说:吴馨儿要是有能个营生,也可以给家里减少负担,省的您儿老接济我们,二大爷您儿说是哇。
穆霖磕了磕烟灰,点头说:是这么个道理,你们娃儿们好的话,二大爷也心宽。慢慢起身,右手将烟袋卷起来,又说:我跟他们说说,有合适的回头告诉你妈。胡氏听后,咳了两声。穆霖愣了一下,呵呵笑着说:忠华太小,刚参加工作没几天,他那里肯定是不行,我问忠尚和忠厚吧。
由于忠尚是机关单位,要求比较高,确实没有合适她的营生。忠厚也帮忙问了,说暂时没有合适的,让等着。过了清明,供销社要找一个库房理货的人,忠厚赶忙把吴馨儿推荐过去。供销社负责人看吴馨儿相貌端正,谈吐清晰,便留了下来。但这个营生只是临时工,按道理是不分配宿舍,好在后院宿舍空余很多,就暂时让她住下。
为了吴馨儿的事儿,忠厚私下里没少跑腿出力。因为想去的人太多,忠厚请供销社负责人又是吃饭又是喝酒,好说歹说,还打了保证,也落了人情。好在吴馨儿表现也不错,没有给忠厚丢脸。
她对这个二哥也很感激,时不时的去家里坐坐,帮忙做些事情。只是忠贵游手好闲,在村里不好好下地干活,隔三差五总往供销社跑。吴馨儿下了班,忠贵就带着她去二哥家吃喝。忠厚本就实在,对兄弟姐妹向来热心,也不好说啥。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日子反倒过得紧巴巴的。
在供销社上了两年班,吴馨儿早已与供销社的同志打成一片。她又是个外向的人,平时在库房没事干,就跑到前面柜台帮着一起卖货。一日,供销社柜台卖货的同事有事儿出去一会儿,吴馨儿就帮忙守着。
这时进来一位中等个儿头的中年男性,头上一顶黑色前进帽,戴了一副棕色边框的眼镜,一身深蓝色中山装,胸前插着一支钢笔,显得文质彬彬。再看他面额有些消瘦,进店后东张西望一脸贼眉鼠眼的样子,尖嘴猴腮令人生厌。
吴馨儿开始以为是学校的老师,走上前礼貌性的去招呼。这人要了一包纸烟,见只有吴馨儿一个人,长的这么俊俏,身段又好,趁她转身弯腰取烟的功夫,就忍不住往她屁股上多打量了几眼。
吴馨儿将纸烟递过去,那人就笑眯眯的看着她,目光让人有些不自在。他付了钱后并未离开,而是依着柜台询问起来,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好不烦人。吴馨儿心想这人是谁呀,管的真宽。殊不知,这人正是金阳县的苟县长,名叫苟峰。
这苟峰县长自从供销社见过吴馨儿之后,便迷恋上了她。三天两头的借机来供销社,只为能多看一眼吴馨儿。吴馨儿开始很反感,不过自从知道他是县长以后,便对苟县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就寻思着和苟县长搞好关系,说不定哪天就能给她把工作转正了。吴馨儿本就是风尘女子,怎能错失这等良机,再说忠贵现在一穷二白,他俩名义上也不再是夫妻关系,更不用有所顾忌。就这样一来二去,吴馨儿便和苟县长便对上了眼儿。于是背着众人以及苟县长的家室,偷偷摸摸的干起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很快全国肃反运动浩浩荡荡的来临,在经历过镇反运动的清查,到现在的肃反运动,忠厚一直未被列入主要清查对象。他仅有的两年国民党户籍警履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县里面也是知道的。
因此也就没有什么文章可做,忠厚才能得以安然无恙的一直在供销社继续上班。后来金阳县县委书记突然调走后,新的县委书记任命一直空缺,只是由苟县长临时代理这一职务。自肃反运动开始,都过去两年多了,金阳县一直没有大的突破,市里也多次点名检讨。说金阳县进展缓慢,当引以为戒,需要大力核实历史问题,不能辜负党和人民的嘱托。
苟县长升职心切,一心想着坐上县委书记这头把交椅,于是便他亲自带头抓肃反,准备干出一番名堂来。在这堆肃反材料中,一桩命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原来是一个金阳县的地下党员在老蒋时期死在了省城石坝区,具体时间就在忠厚当警察那两年。
于是这苟峰县长便找来了所有在这个时间段,国民党时期在省城任职的公职人员,一一查询后发现三个人离案发现场最近。其中一人正好在石坝区,但他在教育局任职,没有作案可能。忠厚在玉岭区,离的也比较远,也不存在作案可能。最后一个也是玉岭区,是粮食局的,更不可能。
本来这桩命案悬了好多年,县委书记调走之前,对这个案子向来谨慎,即使是在镇反肃反运动期间,也不敢轻易结案。由于担心冤假错案的发生,所以导致这些年政绩平平。苟峰可不这样想,他想以这个案子作为突破口,树立一个肃反标杆,以此来向上面邀功,向下面做出表率,进而能顺利当上县委书记。
因此他思来想去,这三个人只有忠厚是警察身份,也只有把这人命官司扣他脑袋上,才最为合理。但是忠厚是户籍警,且一直呆在玉岭区,就这么硬生生的扣在他身上又没有说服力,必须另想办法才行。
一天晚上,吴馨儿趁供销社其他人都睡下后,便悄悄溜出来,来到县委大院。此时看门大爷正靠着椅子鼾声如雷,吴馨儿便一溜烟进了苟峰办公室。平日里苟县长下班都会回家,有时太晚才住在办公室。自从吴馨儿勾搭在一起后,他俩就约定好了日子,届时苟县长指定在办公室过夜,吴馨儿黑夜间偷偷过来,这样就方便行苟且之事,享鱼水之欢。
进屋以后,苟县长正抽着烟,似有所思。吴馨儿悄悄走过去,娇嗔着问:想啥呢,我来了都回不过神儿来?
苟县长见是她,色眯眯的一把搂住吴馨儿紧致的屁股,捏了两把,淫荡的笑着说:怎么会呢,你来了,我就全在你身上了,其他的啥也顾不上了。说完就将另一只手从下伸进吴馨儿的前胸。
吴馨儿也长长的嗯了一声,便如烂泥似的瘫软在他怀里。之后两人在炕上折腾一气,只觉得香汗淋漓,娇声细喘回荡在整个县委大院,就连门卫大爷的呼噜声也如小插曲一样彼此呼应。
不多时,两人欢愉之后,都疲惫的面朝天赤裸躺下,享受着宁静的夜晚给他们带来的美好。些许时候,苟县长问吴馨儿:你们供销社是不是有个叫穆忠厚的人?吴馨儿疑惑道:嗯,怎么了,你们认识?苟县长说:不认识,我听说他在国民党时期在省城当过警察,和你打听打听。
吴馨儿心里有些紧张,忙问:你不会是要批斗他吧?苟县长说:不会,他只是一个警察,虽然有些历史问题,但没啥事儿,我就是问问。吴馨儿这才放下心来。苟县长又说:你回头帮我问问他,当警察期间有没有在石坝区执行过任务。
吴馨儿不解,心里不情愿的问道:问他这个干啥?苟县长在她耳边低声几句,她才消除疑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挑逗着苟县长,笑骂道:你都睡老娘多少回了,啥时候才能给我把工作转正?一边骂着一边翻身又骑在了苟峰的身上。苟县长哄骗说:你先问,问完了,我当上县委书记就给你转。说完又抱着吴馨儿压在了身下。
吴馨儿一心想着昨晚苟峰的话,大清早就在供销社院里瞅着忠厚来没来。忠厚刚进后院,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吴馨儿就跑过来拉着他进宿舍,给忠厚吓了一跳。他俩名义上是兄妹,但中间关系复杂,弄不好会有闲话。
忠厚又是个及其正派的人,因此平日里就非常小心。见她今日这样,忙止住说:妹子,你这是做啥了?叫人看见影响不好。吴馨儿低声笑道:二哥,你怕个啥的,大白天我又不是能把你吃了。
有啥你就这儿赶紧说哇,我等着换衣服去呢。忠厚催促她。
吴馨儿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悄悄说:这儿不太方便,咱们还是进屋说哇。忠厚疑惑的看着她,说:你这孩子,怎么神神叨叨的。吴馨儿魅惑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烦说:你快点进来吧,大腾腾的人,扭扭捏捏。说着又拉扯着他进了屋,让忠厚上炕坐,忠厚抵触不坐,就站在地上,让她赶紧说。
二哥,你原来在省城待过?吴馨儿直接问。
嗯,待过两年,咋啦?忠厚有些不解。
吴馨儿又问:还当过警察?
忠厚说:当过。又反问道:你问这些干啥?
你先等我问完。吴馨儿快速打断,又问道:你在省城期间,去石坝区出过任务没?
玉岭区我都没转明白,去那地方干啥?忠厚轻笑着。
吴馨儿听了面露难色,自言自语道:哎呀,怎么能没去过了!
忠厚心里狐疑起来,问道:你到底是干啥咧?吴馨儿皱着眉头说:哎呀,没啥,要是有人问的话你就说你去过,我这是为了你好。
忠厚心里已清楚大概,便提高嗓门说:去过就是去过,没去过就是没去过,编瞎话弄啥。为我好?我这点历史问题清清楚楚就这些,都几次了,要查就查嘛,我也不怕!你也不用管我。说完生气的转身撩起门帘走了。
过几天吴馨儿见了苟县长,问起这事儿,她知道以忠厚的性格脾气,不可能说自己去过石坝区。但苟县长说石坝区有个地下党的据点,要是忠厚说自己去过石坝区,他就可以想方设法,说忠厚其实早已经秘密加入共产党的队友里,这样一来,不仅能洗清自己之前的历史问题,还能以此得到嘉奖。
吴馨儿听信苟县长的鬼话,以为这是个报答忠厚的大好机会,自己虽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对忠厚这么多年的帮助照顾心存感激。为了能报答忠厚,抓住这个难得的嘉奖机会,她便和苟县长慌称:忠厚亲口和我说的,他去过尖坪区。可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份心意竟将忠厚一步步送进了地狱。
没多久,县里面就以忠厚有重大嫌疑为由逮捕了他。吴馨儿知道后,一头雾水,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心里想不是嘉奖吗,怎么还给抓起来了呢。一时气愤的她当即去县委大院找苟峰。
苟县长在屋里看到吴馨儿气势汹汹的走进来,赶紧从屋里出来迎过来,还没说话,吴馨儿就厉声质问道:咋回事儿?
苟县长忙劝道:消消气,大白天的,在这里影响不好。说着就把她带到了一个没人的屋子里。
吴馨儿紧追着问: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啥情况,你这不是耍人么。
苟县长突然变脸,严肃的说:你还想不想转正,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给你转?嗯?
吴馨儿杵在那里,没有吱声。苟县长又厉声说道:忠厚这种反革命分子,你竟然为他求情,你是活腻了吗?你是想跟他一个队伍吗?你要好好想想。要是想安安稳稳的待在供销社,想继续转正,你就离他远远的,他的事儿你也少掺和。
说着说着,吴馨儿就呜呜的哭起来。此刻,她心里全是对忠厚的愧疚,极度委屈又心有不甘的哭诉说:可是…
没等她说完,苟县长就打断,喝道:可是什么可是,革命事业岂是你一个女娘人家想的那么简单,今天我就当你没来过,此事不要再说了,过些时日我给你把工作转正就是了,你回去等信儿吧。
回来的路上,吴馨儿无比懊悔,她痛恨自己太过天真。自己怎么这么傻,怎能轻易相信苟峰的谎言。她也痛恨苟峰这个小人怎么这么阴险,怎能欺骗自己的信任和感情。她不断自责,更觉得自己不是人,对不起憨厚老实的二哥,辜负了视己如亲的二哥。
自己非但没帮他带来一点好处,反而还连累了忠厚一家人。她悔恨不已,回到宿舍呆呆地坐了一个后晌,也哭了半天。李二贤在家得知忠厚被抓,犹如晴天霹雳,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镇反肃反这么多年都没事,怎么突然就抓起来了呢。
当她知道是吴馨儿举报的忠厚,一时间惊愕失色,痛心疾首。她绝望的坐在自家炕上一边哭一边骂这个没良心的窑姐儿,整整骂了一个后晌,也哭了一个后晌。最后没了力气,魂儿也像是被抽走了一样。之后三天三夜没有吃饭,人虚脱的就跟纸糊似的,风轻轻一吹就能刮跑。全凭忠尚媳妇儿日日看守,夜夜照顾,时时宽慰,才得以保全了性命。
忠尚得知忠厚被抓,顿时火冒三丈,赶忙去找县里领导斡旋协商。苟县长一心想着以此树立标杆,怎么可能会理会忠尚。后来忠尚来的次数多了,苟县长就威胁他,如果再为忠厚的事情来,就将他一同论罪,一起抓起来。忠尚这才被家人硬拦下来。在这个无理可讲的县城里,在这个没有王法的世道中,可谓是上诉无门,天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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