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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软件小技巧女生学(假正经,做妈的女人,还装什么清纯啊,赶紧的,赶快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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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7-12 02:5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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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夕的上海街头,商家开始疯狂打折减价大促销。

柳漾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到孙珂羽办公室,催她赶快停手,替她拿出包,说:“快快快,别磨蹭了,扫货扫货!”

孙珂羽揉揉看数字看得都有些迷糊的眼睛说:“我晚上还要去接弯弯,这几天阿姨不舒服。”

柳漾故意拉下脸:“你怎么这样?每天就是孩子,工作,你看你都有多久没买衣服了?”说完暧昧地眨眨眼,道:“去买件性感的睡衣。”

孙珂羽笑着骂她:“不正经。”

柳漾也笑着说:“假正经,以前上过床,如今怎么了,做妈的女人,还装什么清纯啊,赶紧的,赶快拿下!”

孙珂羽笑着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个屁!”

两人正笑骂着,季星朗敲了一下敞开的门,问:“你们晚上有约了?”

柳漾坏笑着,故意说:“是啊,我让她去扫货,有家情趣内衣店今天晚上限时对折。”

孙珂羽低头骂她:“神经病啊!”

季星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要我去阿姨家里接弯弯吗?”

孙珂羽说:“不用了,我逛完直接去接她,我们应该不会晚的。

这一天是十二月二十二号。

第二天中午,孙珂羽在办公室看着总部的一份重要文件,

季星朗敲门进来,孙珂羽看到他说:“你看了吗?”

季星朗拉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两人看着下一财年的业务指标,盈利要求……

这时季星朗的下巴靠在孙珂羽的肩上,她别过脸看了他一眼,心动地亲了一下他的唇。

季星朗微笑着问:“你还恶心吗?”

她脸红红地说:“此刻没有。”

季星朗也亲了一下她说:“我现在有点怕你,不知什么时候你“嗷”一口又要吐了。”

孙珂羽皱着眉又有些烦恼,说道:“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季星朗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会好的,哪天你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说不定一下就好了。”

孙珂羽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问题我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都有些魔怔了。”

她转过身子面对着季星朗又说:“我们再试一次好吗?到楼上的酒店开个房间?”

季星朗脸微红着笑了,他说:“现在吗?可我待会儿还有预约的客人要来啊。”

孙珂羽不管不顾地问他:“还有多久啊?半个小时吗?”

季星朗笑着趴倒在桌子上,看着她说:“这么匆忙?登记好房间,洗完澡就没时间了呀!”

孙珂羽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地说:“你不想我吗?我们去试试嘛?”

季星朗红着脸,抱了一下她:“我想了你七八年,我可以再等你,你心理压力越大,就越好不了。明天我去杭州,你一起去吧?到时心情一放松,可能会不一样了。”

孙珂羽为难地说:“我去不了啊,明天我得请假,弯弯昨晚有点感冒咳嗽,老师让她休息两天。”

季星朗说:“是吗?那我只有一个人去了,圣诞节早上我就可以回上海,晚上我们仨还能一起吃圣诞大餐。”

说完,他看了一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走出去。

下午下班时,季星朗和老唐走进电梯,去参加一个客户的酒会,年底这种应酬多的他们都怕了,但又不好不去。

晚上孙珂羽坐在床上,看着柳漾让她买的性感睡衣,就觉得好笑。

她叹了一口气,心想:有问题的是她,不是他。到时穿上后把人家撩拨的欲火焚身,自己又跑到卫生间一顿呕吐,真是扫兴又尴尬。

平安夜的下午,季星朗从公司出发去杭州,路上他还打了个电话给孙珂羽,问弯弯的感冒怎么样了。

就过了几个小时,柳漾打电话告诉她,季星朗在高速上被恶性追尾,事故已经造成三人当场死亡。警察打电话通知了他们,老唐就立刻赶去了杭州。

孙珂羽觉得五雷轰顶,她把在一边玩的弯弯抱过来,紧紧抱在怀里,脑子懵了,不知要怎么办。

唯一的反应就是:他不会死吧?她被自己这个反应吓得发抖。她想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痛苦与艰难,如今好不容易又走到一起,好日子没过上一天,他就要离她而去了吗?

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突然她挺直了身子,擦把眼泪,对弯弯说:“妈妈带你去杭州看季叔叔,好不好?”

弯弯懵懵懂懂地,看妈妈泪流满面,早就“呜呜”跟着哭起来。

她猛点头说:“好好!妈妈不哭,我们去找叔叔。”

娘俩跑下楼,她一路给柳漾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带着弯弯去杭州了。

柳漾怎么放心得了,急得马上开车出来,约了个地方接头,陪着她们一起去了杭州。

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他们站在手室术外心如火焚。医生通知他们要有心理准备,也可以将后事准备起来,生还的可能微乎其微。

孙珂羽觉得自己站不住了,慢慢坐下来,心一直被倒提着,晃来晃去下不来。

熬到晚上快十一点,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说:“手术是很成功的,但是危险期还没过,如果能挺过今晚,还有希望。”

所有的人,都沉重的不想动也开不了口。孙珂羽看着昨天中午还在她办公室,与她说着那些他们两人间的私房话,如今却浑身裹得像个木乃伊似的男人,她心痛得几乎要奔溃了。

难道生活就是这么对待重拾信心和希望的人的吗?孙珂羽一遍遍想着。

到第二天清晨时,只有她和老唐两个人守在ICU门外,柳漾半夜抱着弯弯去酒店休息了。

召开圣诞年会的于总和夫人也在手术结束后暂时离去。孙珂羽第一次感受到,等在ICU门口的时刻就犹如人间地狱一般。

老唐安慰她:“肯定会没事,一夜都过去了,季星朗这么年轻,而且他知道你在等他,能挺过去的!”

孙珂羽直觉满嘴都是咸涩的泪水,她看着手表,一点一点挨到八点,医生都出来了,告诉他们:情况还算乐观,不过要继续观察。

一周后,季星朗还是没有醒,孙珂羽听医生说,有可能永远也醒不了,也有可能醒来会丧失智力,她彻底崩溃了。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这个男人从小被生身父母抛弃,养父母又早早去世,而后又经历那样不堪的日子,与她的感情又如此艰难坎坷。兜兜转转后,以为幸福快来到,不成想一朝灾祸临了头,这真是天要灭他哪!

孙珂羽极度疲倦地睡去,当她猛地感知到,拉着他手指的手瞬间颤动时,她跳了起来。

季星朗终于醒了过来,没有成植物人,也没有成痴傻,他依然是她心中当年在周庄邂逅的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

季星朗的病房,每天有络绎不绝的人进进去出出,公司的员工,那么多客户、朋友,都来探望他。

孙珂羽都不好意思留在医院,而且公司因为刘见霖的休假,她又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财务中心的工作已堆积如山。她开始白天上班,晚上跑医院。

静静的冬夜,窗外月光清冷,孙珂羽陪在季星朗身边。季星朗看着她快速消瘦下去的脸,深深的黑眼圈,心疼地说:“你明天晚上不要来了,回家好好睡觉。”

孙珂羽笑着,又有点泪眼婆娑:“比起上两个星期,我觉得如今简直在天堂。”

他自己也觉得恍如隔世,被撞飞的一刹那,他脑子里还在想,明天要赶回去,给她们娘俩做顿圣诞大餐。

之后的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飘在空中,也就几秒的时间,他想这次可能真的永远都看不到她了。瞬间,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季星朗终究还是年轻,医生很欣喜,他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愉快地宣布:“可以出院啦,回家休养,还能好好过个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春节快临近时,孙珂羽去花市买了好多鲜花和绿植,把季星朗的家布置的春暖花开,温馨雅致,又去超市大采购回来一车年货。

季星朗已能下床活动,虽然一只手还不是很方便,但也能一起帮着整理年货了。

孙珂羽开心地说着:“今天发年终奖了哦,好多呀,我从没拿过这么多的年终奖。”

季星朗微笑着:“这一年你这么辛苦,而且做的很出色,应得的。”

孙珂羽直起腰,说:“哇,你的超多呢,要请客啊!”

季星朗看着她:“都给你好了,你想怎么花都随你。”

孙珂羽瞪大眼,哈哈笑起来说:“真的吗?我想在上海买套房子,你再给点吧?”

季星朗说:“好,我把所有的卡都给你,密码是050209。”

孙珂羽想了一下问:“这是什么数字?是个什么日子吗?”

季星朗说:“当然,我们第一次在周庄相遇的那一天。”

两人都会心地笑起来。快十年了,他们想终于可以相依相守,不用再分开。

四月桃红柳绿的时节,刘见霖终于延期回到上海。他给了孙珂羽两周的假期,以弥补她这几月主持财务中心的工作,又要照顾季星朗的心力交瘁。

这天,孙珂羽送弯弯去幼儿园后,来到季星朗家里,她也实在是累了,倒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

季星朗走过去说:“下周我准备上班了,老唐他要回美国休假,四月中旬我还要去总部开会。”

孙珂羽支起身子,有点不开心地说:“你需要再休养一段时间,而且我才休假,你就要上班了,不能一起好好待几天吗?”

季星朗微笑着抚了一下她的脸,说道:“医生说可以上班,没事了,这周我不是还在家休息的吗,就陪你好吗?”

孙珂羽甜甜地笑着倒在他的怀里,心里绷了这么久的神经也松了一下来,她轻声问他:“医生有没有说你现在可以那啥了吗?”

季星朗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医生怎么会说这个,自己觉得身体可以就行了啊。”

孙珂羽羞答答地问他:“那你可以了吗?现在?”

季星朗微微有点脸红,他说:“你可以,我就可以啊。”

孙珂羽又紧张起来,她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说:“不行,大白天的,最好等晚上那个刘阿姨走了。”

季星朗忍着笑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有点神经兮兮的样子,他说:“嗯!那就选一个晚上。”

弯弯晚饭后说:“妈妈,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了,要住在这里,我要叔叔给我讲睡前故事。”

孙珂羽看了一眼季星朗,他低下头笑了。

刘阿姨走了,弯弯也睡了,孙珂羽洗完澡,在卫生间磨蹭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祈祷:老天爷,别再恶心,别再吐了!

两人在房门外相遇,孙珂羽主动拉住季星朗,亲了他一口。他抱住她,感觉到她有点僵硬的身体,轻声说:“放松点,想想我们以前的那些夜晚。”

季星朗极尽缠绵地吻她,温柔地提醒她,一切都过去了,享受这一刻吧。

当他滚烫的男性的身体贴着她,性感的嘴唇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如风中娇羞的玫瑰,颤抖着,等待着绽放的那一刻。他们在时隔整整八年之后,又一次深深地交融在一起。

孙珂羽抱着季星朗,痴痴地笑着,说:“我终于好了,是吗?”

季星朗靠在床上,握住她的手吻着她说:“久违的感觉。”

在这个四月芳菲的春夜,两个历经波折坎坷,辗转了大半个地球的有情人,终于相拥着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季星朗回到公司上班,查看这些日子秘书Lisa收放在他桌子上的信件。

突然他看到一份署名“你的母亲”字样的白色信封,他心想寄错了吧?又看了看收件人的确写着他的名字。

打开信纸,看着看着,他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英气的双眉紧紧锁在一起,他没有丝毫犹豫,撕碎信纸狠狠扔进垃圾桶。

四月中旬季星朗要去美国开会,顺道处理他那边房子里的一些私人物件。短期内他不会再去美国常住,同学Mike已替他把房子租给公司一个来自法国的高层。

他这次会在美国逗留二十来天,要离开的头天晚上,孙珂羽把弯弯留在阿姨家里。

他们下班直接出去吃了晚餐,回来就上床缠绵了好久,两人酣畅淋漓地一次又一次满足着对彼此炽热的情欲。

她觉得这些日子,好像又回到当年热恋时的情景,而且在分开八年后,再次拥有彼此,这份激情比以前更疯狂。

激情过后,季星朗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发着愣。孙珂羽看着他,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他摇了摇头,手指拨弄着她垂下来的一缕发梢,懒懒地看着她说:“上个星期,我收到我生母的来信了。”

孙珂羽猛地坐起身子,惊讶地说:“你生母?她还活着吗?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找你?”

季星朗眼神里透着难掩的忧伤,无力地摇了摇头。孙珂羽俯身过去抱住他的头,将他拥在她的怀里。

两人默不作声,沉沉抱了许久。她开口问他:“你打算怎么办呢?认她吗?她有没有说当年为什么要抛弃你?”

季星朗低沉着声音,说道:“我永远都想不明白,做父母的能有什么理由将自己的亲身骨肉抛弃在孤儿院门口!没什么好认的,我也没有兴趣见她。”

孙珂羽轻声地说:“她要来找你吗?她能把信寄到公司,看来她查到你很多信息了。”

季星朗坐起来,说:“别去管她!”然后下床走进卫生间。

孙珂羽终于在忙碌了一整年之后,空了下来。刘见霖的回归,她可以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他。

柳漾这个地道的上海女人,带着她买衣服,做美容,去健身。她每天心情美美地,气色也越来越好,十足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她还偷偷去妇产科检查了一下身体,预备今年内怀孕生个他们两人的宝宝。

季星朗终于从美国回到上海,孙珂羽在办公室听到外面大厅的骚乱,她知道是他到公司了。

她走出去,看到站在人群中的季星朗,她远远地看着他,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与稳妥。

季星朗回头看到她,无限柔情地笑着朝她走过来,然后抱住了她。

随即,大厅爆发出疯狂的尖叫声,口哨声,大家拍手的声音,起哄的声音……孙珂羽埋在季星朗的胸口,都不敢抬头。

小别后的两个人疯狂地瘫倒在床上,季星朗抱着她,她脸泛红晕,妩媚地笑着。

孙珂羽告诉他:“我下个月开始要备孕了,我们得节制次数,否则影响精子的质量。”

季星朗笑着说:“不是有弯弯了吗,别生了,快四十了,又受罪还不安全。”

孙珂羽坚决地说:“一定要生,我要让我们曾经的那个宝宝再回来。”

说完,两人默默看着对方,眼里都有一些东西涌上来,模糊了彼此的眼。

五月,一个春光灿烂的季节,姹紫嫣红,翠绿轻盈,世间的一切都好似在展开着,在绽放着。

午休时,孙珂羽在柳漾办公室,说着女人间的悄悄话,两人花枝乱颤地笑着。

当孙珂羽从柳漾办公室出来,经过大厅时,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气质高贵典雅,侧颜极美的女人,正与前台说着什么。

她走过去看了她一眼,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这么眼熟,哪里见过?

噢!季星朗!与他好像。她越看越觉得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心里马上想起他曾经提起过的生母,她走上前问前台的小姑娘:“这位女士找谁?”

前台姑娘为难地说:“她说找季星朗,但是她没有预约,下午季星朗没有空,他马上要见德国来的客人。”

孙珂羽想了想,对那女士说:“请稍等,我去看看他是不是能抽时间出来。”说完快步走向季星朗的办公室。

孙珂羽进去后,季星朗抬头看到她脸色匆匆的样子,温柔地问她:“怎么了?有急事?”

她停着想了一下,说道:“外面有个女人,与你极像,她说找你。”

季星朗的眼里闪过一丝凉意,皱了皱眉:“让她走!我不想见她,也没时间见她。”

孙珂羽看着他:“你想好了?可能她还会再来的。”

季星朗神色烦躁地说道:“通知保安,以后别让她进公司。”

孙珂羽走出去,女人依然等在大厅,她告诉她:“季星朗要见德国的客人,没有时间,抱歉!”

她似乎并不惊讶,只说:“好,小姐能否把这张纸条给他?”

随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淡黄色的便签纸,递到孙珂羽手里,接着转身走出去。

孙珂羽打开纸条,里面一行娟秀的字体: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这一切。并留了酒店的房号。

晚上,季星朗与弯弯在客厅玩着游戏,孙珂羽几次想开口,欲言又止。

临睡前,季星朗靠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着,孙珂羽坐到他身边,把纸条放在他正在看的那页书上。

季星朗瞟了一眼纸条,他抬起头问孙珂羽:“要是你,你会去吗?现在她来找我做什么?早干嘛去了?我养父母去世后,我又被送进孤儿院时,她怎么不出现?我大学时天天被逼着替人还赌债,干着那样肮脏的勾当时,她怎么不出现?我绝望的在香港自杀时,她怎么还不出现?”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他扔了纸条,手都颤抖起来。

孙珂羽抱住他,安慰着他:“可能那些时候,她没有你的消息,还没找到你。”

季星朗苦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被扔在孤儿院门口时,身上有一个黄金的长命锁,上面刻着我的出生年月,这说明她就是做足了准备要把我抛弃在那个孤儿院。她要是想找我,随时进去就能找到我。我两岁时才被养父母领养,院长都是有登记他们的地址的。八岁时,我又回到那个孤儿院大半年,我问过院长好几次,根本没有人去找过我……”

这些话,孙珂羽都听的心碎不已,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她也是为人母的人。弯弯简直就是比她的命还重要,这怎么下得了狠心,能将她抛弃呢?

整晚季星朗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孙珂羽起身给他热了一杯牛奶进来,他喝完躺下,抱着她好久,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安静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季星朗在沙发上给弯弯读英语小故事,孙珂羽坐在一边正与晓柔微信聊天。

突然门铃响起来,她起身去开门,打开一看,她吃了一惊,这女人竟然找到家里来了。

她不知该不该让她进来,犹豫之间,女人一闪身自己走进了家门。

季星朗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脸色马上沉下来。孙珂羽立刻走过来拉了弯弯进房间,她贴在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季星朗始终没有开口。

那女人问他:“现在过得还好吧?我去美国三十多年,一直都不在国内。五年前我回到广州,开始找你,陆陆续续找了这么多年,去年才知道你原来也在美国。我去你美国的家里看了好多次,一直都没有人。直到前两个月有人住在那里了,我才知道你到了上海。”

季星朗冷冷地说:“见到了,我过得很好,你可以走了,以后也不需要再有联系。”

女人哀哀地说道:“你肯定怪我把你抛弃了,我那时才十七岁,突然有了你,这在四十年之前……你不会了解我那时的压力和心情。”

女人继续说:“我承认我那时太小了,很多事都不懂,你外公偷偷把你送走了,我一时也找不到你。两年后,我离开中国去美国,后来我结婚生孩子,心里一直想着你,但是也没有抽出时间,而且也没有勇气再回国找你。我不奢望你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给我机会,弥补一些做母亲的心意。”

季星朗站着,靠在沙发边上,他看了一眼那女人,平静地笑了笑,说:“怎么弥补?不需要了,你都看到了,我过得很好。你不出现反而可以让我过的更舒心,更自在些。你为了自己心里好过些,回来找我,然后要给我点钱吗?就算尽了这四十年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

女人走前一步说:“我知道你不需要钱,我只是想像天下所有的妈妈一样,给你一些关怀和母爱。”

季星朗摇了摇头,依然微笑着说:“我有很需要钱的时候,我甚至走到出卖我自己,但是也都熬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无数次想过,在我最无依无靠,最潦倒,最绝望,最需要家人的时候,你奇迹般地出现了,但是都没有。如今,我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必要了,你也有你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的存在,对你来讲也不是太光彩的事吧?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女人伤心的落下泪来,她说:“你不想知道你父亲?你有什么疑问,尽可以问啊?”

季星朗冷冷地道:“不想!”

女人低头擦了一把泪,说道:“他也在美国,以前是个穷学生,年少不懂事,我们也没有为你负起做父母应尽的责任,如今他也是个事业成功的人了。十几年前他也来找过你,一直没有音讯,就只好放弃了。”

季星朗走到大门边,打开门,他说:“你们都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吧,请出去,不送了!”

女人犹豫着,泪眼迷蒙地看着季星朗,摇摇头走出去。

孙珂羽从房间出来,抱住他。

他说:“我没事,真的,我感恩老天又让你回到我身边,我觉得以前所有的一切苦难就算是应付的代价,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命运如此,只要结局是我想要的,其他都不重要。”

日子安静地滑过一个新的季节, 孙珂羽和季星朗忙着拍婚纱照,忙着搬新房,属于他们的新生命已经来临。十年守望,岁月依然静好。

张爱玲曾说,“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渺小,小到如一粒尘埃,飘于茫茫人海。找一个人真的好难!找一个生死契阔,执手到老的人,难上加难!

继续仰望生活吧,梦想依然会在不远处翘首以待,然后带着我们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沿途依然会有风景,有邂逅,有分离,有重逢,有苦痛,也有欢笑……

我们需要将这一路的点滴,收藏成永久的回忆,镶嵌成一帧生命里斑斓的画像。

<完结>



感谢阅读这部小说的朋友们,文章已完结。如您喜欢,或有话要说,请在此留下您宝贵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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